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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的機會,能重新選擇,分歧的道路上,你會有什麼決定?




「聚餐...,那他老婆應該會去吧。」看著電腦螢幕,腦子裡,總感覺有些雜亂的想法。
「我去應該也可以吧。」不知怎麼,在這之前,早以為模糊,他的模樣,盤旋似的,一直出現。
「如果,把這些文件都弄好,搞不好可以去看一下,反正好久沒看見他們,也沒跟他們喝酒了...」我看著電腦上的圖像跟檔案,一點點心思都沒在工作上。
「禿子富,划拳應該還是一樣肉腳吧...」事實上,就算今晚不去,我還是能在明天工作的場合上,見到他們。
「接下來要忙,今天去喝一下,應該可以...」從打開電腦開始,我就沒想到工作這檔子事過。


「你真的很經典,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著電腦螢幕發呆快一個多小時,都沒動到工作的東西啊!!」我在忙著找理由而發呆時,本公司國民美少女,不知道哪時候,就坐在我辦公室裡的沙發,看著我在發呆。
「所以,我才問你,那麼早回來是要幹嘛!東西都幫你弄好了啊!」這女人這時候,感覺很像酒店裡那種苛薄的大班,正拿著菸翹著腳說話,我則感覺,自己很像剛被劃台的小姐。


稍回過神看看打開的檔案,再轉過頭看看Joan,她風塵味十足的吐了口菸(?),撢了撢手,示意我可以離開了...(我是在設計工作室上班,還是酒店!?)


某一種心情跟期待,是很珍貴的。跟期待電影開場不同的期待,跟期待料理上桌不同的期待,跟期待發薪水不同的期待,跟期待下班心情不同的期待。
不自覺的,腦中會浮出一些音樂,某幾段不成調的歌詞,扯動嘴角微笑。
我是在高興,為了等一下要到達的目的地,這跟我平常要出去玩的心情不同,多了幾分『我真的很想...』這樣的情緒在。
而相同輪迴在,相遇、想念、牽手,跟分離,我想這時,我很故意地,讓自己不去做出判斷吧。


下了計程車,在錢櫃一樓門口,撥了電話。只是,另一端響了又響,就是沒有接通。這讓高度期待的心情跟想法,瞬間出現相當大的落差點。
「早知道,就不要來了」心裡這麼想時,忽然感覺自己,還有傻的那一面。


我看,還是去喝酒好了。反正,這裡離幾個bar也近,就算沒人一起去,到了現場,也應該有一堆人。


可能會不死心的等待,可能會找更多理由,只是為了讓自己,有更好的感覺。而實話說,我直到來到這現場之前,一直在幫自己打針,說的也是:「搞不好,他不會接電話...」之類的後路。雖然,一直在跟自己講,不要有太多的期望,但是,很顯然的,我的喜悅,蓋過了那些把事情預想到最壞的疫苗了。


站起準備離開,剛一轉身,就看見有個人,腳邊放著兩箱啤酒,蹲在我背後抽菸。
「我就知道你會來!」他倒是說得斬釘截鐵。
「那麼確定?」我也要面子啊我。
「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。」學他蹲在地上,我們這樣聊起天來。
他難得的,把嘴上的菸遞了過來,沾附了些他唾液的菸頭,夾著檳榔的味道,令人想念,熟悉到想死。


面對這男人,好像總有一個奇怪的公式。先是抱著期望,然後失望,再來又忽然有希望,然後,想要其他東西時,又會發現那是種奢望。
其實,我一直感覺,這次我應該會不一樣。至少在面對他的時候,可是,我發覺,從約莫幾個小時前,跟他吃飯、上床,我才了解,我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,『簡直是一點改變都沒有』!這當中,當然也包括了,他對我的那些『曾經有過的領地劃分』。


他像摸著寵物一樣,摸了我的頭後站起,把口袋裡的菸跟皮夾,交到了我的手上,我還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時,他已經往電梯走去。一整個莫名其妙的我,也只好跟著他走進電梯。


「菸就算了,皮包給我幹嘛?」他左右手都各夾著一箱啤酒,站在我的身邊,看著電梯的樓層。
「我拿啤酒,很重ㄟ!叫你幫我拿菸跟皮包,你要偷笑了!」屁啦!你放在上衣口袋的菸,跟放在牛仔褲口袋的皮包,是能重多少!
「歪理...」走出電梯前,他抖了一下手上的啤酒,抓的更緊了一點。
「拿來啦!」我伸過手,表示要幫他拿一箱啤酒。
「免啦!這點重量而已!」他像是怕我搶了他的東西一樣,退開了一步後,又往前走往包廂。這是在堅持什麼鳥?
只見他走了幾步後,回過頭小小聲的問:「很有力氣ㄏ!有沒有帥到!」配合著他有點屌的臉,那姬八的口吻,我明知道這不是他的問句,我還是回答了:「有啦!中年男人來說,你真他媽帥到我無法自拔了!」然後一陣笑鬧,走進包廂。


「德哥!原來是你喔!」我跟在阿生背後走進包廂時,阿生的虎仔!?工程班的禿子富過來接手兩箱啤酒時,看到了我在阿生的背後,有些高興的大喊。
他把啤酒交給阿富之後,拉著褲子的拉鍊,就先往廁所衝進去了!我對於阿富剛剛對話框裡的句子,感到有點奇怪,坐下後,本想先問他,沒想到,一坐下他就高興的先開口了。
「你都不知道,我們好久沒有出來玩了...」他感覺渴很久了,一嘴喝下打開的啤酒,連忙說著。
「以前你們不是常會聚餐?」就以王先生這樣的個性,沒出來玩,我想他會寧願去死吧。
「你都不知道...」正準備說出關鍵字的阿富,機伶的小眼睛,瞄到王姓龍騎士慢慢接近。他立刻喝完一罐啤酒後,躲往另一個同事旁邊,假裝專注的點歌了。


我知道應該是有什麼隱情,要不然『好久沒出來玩』這樣的句子,不會是由這位飄?浪子,王台生的領導團隊隊員口中說出。只是,要問出來好像很難,至少在那群像鵪鶉一樣的工程班裡,現場應該是沒有什麼所以然可以解答。
「喝啦!想什麼...」阿生開了一瓶啤酒,先喝了一大口後,把那瓶只剩一半不到的啤酒,遞過來我的手上,然後又開了一瓶自己的...
現在是怎樣?怕酒裡有毒???
「怕我喝太多你的酒是不是啊!」我有點調侃的把剩下一半的酒,一口喝完,沒想到,他又把他剛打開,喝過的酒放在我眼前然後又打開心的一瓶。睜眼看著他,他又是一副沒什麼話想講的笑嘻嘻死樣子,我也只好當做有個自動開啤酒的機器,會幫我喝掉半瓶啤酒,這樣的狀態來處理。


說不上來,這是種怎樣的感覺,一樣是唱歌、喝酒、划拳乾杯,怎麼會多了個熟悉的人在身邊,就讓人那麼放鬆到,感覺好像回到家一樣。
我少去了之前那種,老是想要裝出一副融合入他們圈子的模樣,多是大聲笑鬧,偶爾出現那種跟阿生在車上,才會出現的玩樂口氣,包廂裡的氣氛,真的很開心。


在兩箱酒喝完後,也真的得散會了。結完帳,離開了包廂,阿富跟其他同事搭一台電梯先下去,下去前,阿生先跟他交代了些事情,看著關起門的電梯,又是我跟他單獨兩人,站在電梯門口。
「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我們又會交集在一起?」他看著電梯門,倒映著我們兩個人的身影,說得話,感性了起來。
「我想,是因為有讀者反應結局不好,導致我必須重寫!」
「老天爺,派你來制服我吧!」我一樣看著電梯門,喃喃自語一樣。
直到電梯門打開,也沒再說過什麼話。有些氛圍,可能漸漸明朗了,所以,少去了很多負面的沉重感。


一樣上了他的車,才想起,他放在我這裡的皮包,剛幫他買完單後,他還是丟回來我這裡,這件事情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麼。
「為什麼,皮包要放我這裡?」在問之前,我先點了根菸,因為,這位先生發動引擎後,並沒有排擋,我想是在等菸!果不其然,菸一送上他的嘴,車就開始往前進了!
「就算你烙跑了,你還是要回來付賬!」這是什麼鬼心態。
「那...酒幫我喝掉一半是?」這事也很詭異。
「你又沒我會喝...」就是不想回答的意思是吧。


車子似乎沒有目的的在台中市區亂晃,如果只是要送我回家,或是去哪裡,也應該要有目標。
在我真的想睡的時候,我終於開口了:「要去我家休息嗎?」
他先是低頭想了一下,嘆了口氣後,才回答:「也好...」
我是該猜想,他考慮的點是在哪裡。
依照他的死個性,如果真的要去我家,又不是不知道地方,應該會直接開去才對。如果,是要去汽車旅館或是飯店,他也應該會很豪邁,完全不理會我意見的去開房間!(>///<)那,能考慮的點,只剩下,『還有人在家裡等』,這樣的事情了吧。
我是很想跟他過夜,不過,該要劃分清楚的事情,我還是得分清楚。
「勉強的話,就先送我回家,你再回家吧。」雖不是什麼體貼的話,但,我是真的這樣想。
他沒有回答,我也就一樣抽著菸,不問了。


不過,要是真的能那麼順利就讓我回家,我還當真得燒香拜佛了。
眼前出現的建築物,我想,應該是『科博館』!你想的沒錯,就是那個國中小學,或是一些親子才藝班,遠足郊遊的台中市好去處...
這麼一個親民的好所在,我也很喜歡來。只是,這時間...是不是有點不太對。
「明天要上工,現在還來科博館?」車子停在正門口前面的林蔭步道旁邊。
「散一下酒氣吧!」他先走下了車。
八月底的台中夜晚,要說熱也還好。空氣中有涼涼的風,說不上冷,算是涼爽的天氣。
慣性兩個人都點上菸,在兩旁都是高樹的林蔭大道中間走著,像極了螢火蟲的光芒,在一前一後互相追逐著。
微涼的風吹過樹梢,其實蠻舒服的。漫無目的的走著,看著他的背影,其實,挺浪漫的。
只是,這場景太像瓊瑤或是張愛玲筆下描寫的景色,實際上,配上兩個喝了酒的男人,實在是有點不搭。


循著外圍走,走上了個類似瞭望台的小丘,到頂了還有椅子可坐,「這裡還有這樣的地方?」我心裡想著,我還真不熟啊!
說是瞭望台,其實也沒那麼高,底下好像是另一個停車場。我好奇的往下看,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風景,不過就是一片只剩路燈的路罷了。
我沒看王台生在幹嘛,不過,我聽到了潺潺水聲...
「大老遠走上來,在這裡尿尿!哪招?」他正往我們走上來的樓梯,往下尿。
「就忽然想尿啊!」
算了,我也不能叫他吸回去吧!隨他好了。(無力)
這下子,剛剛那些浪漫的感覺,一瞬間就毀在他媽『潺潺水聲』下了。我也是該覺悟,他的單細胞腦袋裡,沒有浪漫這回事才對。


我坐在瞭望台的椅子上,看著他『擺柳』完,甩了兩下,等他下達可以離開這個『廁所』的指示。
不過,他好像還沒想離開。轉身過來討菸抽,雙手撐在我後面的環牆階上,椅子的高度,正好讓我的臉,跟他的肚子平行,而我只要一低頭,這場面,應該會當場從『愛情喜劇片』變成『愛情動作片』,而且是野外篇。
此時,夜黑風高,陰風陣陣,王先生靠的有點近,他身上的酒味跟煙味,讓我的臉感覺有點熱。
我試著把想把身體往後靠一點,在旁邊斜照街燈的光亮下,我發現了他沒把拉鍊拉上,也沒打算移動身體的位置。
在他昭然若揭的慾望下,果然是目的明顯啊!看樣子,一開始就會是『愛情動作片-野外篇』,我真是太傻太天真...。


先是用手,試探了一下動靜。只見王姓AV男優,泰然自若的持續把眼神望像遠方,斜著嘴角那一絲的竊笑,應該是有「我就知道你會懂!」這樣的讚嘆意涵。
由於我坐著的椅板位置,正好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的,有些尷尬,我就算真的低頭彎腰,站著的他,也會變成很怪的姿勢,所以,他立刻體貼的(?)把一隻腳,踩在我旁邊的椅板上,這下,是真的確定非得演外景了!


或許是因為這一點都不密閉跟隱密的空間,耳邊還有車子經過的聲音,增加了許多對於心理還有生理上的刺激感。
刻意先不解開他褲子的扣子。我慢慢地,順著撫摸他隔著四角褲硬挺物體的頂端,有種濕潤感,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沒陡乾淨的尿液,還是因為興奮,分泌出來的液體。
可能是因為看我遲遲不做下一個動作,他稍微的往前一了一下身體,幅度不大,正好讓我的鼻子,輕碰到他一陣一陣跳動的棒狀物體。
「你這樣,很妖壽...」終於受不了的他,說話了。
憋精上腦大概指的就是他現在這情況。而且還要一臉裝正經。
「都敢拉我來這種場地了,我也要敬業一點啊!」對啊!以前最多是上山車震,現在這裡,可是市區ㄟ!都那麼敢了,猴急個屁啊!
但是,我也沒真的那麼無所謂,畢竟,我記得科博館這附近,會有定時的巡邏警哨,萬一被逮到,『公共區域猥褻』這罪名聽起來很掉漆。


我打開了他牛仔褲的扣子,稍微往下拉一點後,把直頂住內褲的內容物,從右邊的內褲管,掏了出來。在黑暗中,顯得更黑的棒狀物體,在掙脫了內褲的束縛後,出現在眼前,就像在致敬一樣,還有精神的上下晃動了一下。
可能是不習慣那種涼颼颼的感覺,阿生又把身體往前移動了點,希望我可以快點完成第二段的劇情。


他把下半身貼的離我的臉很近,持續充血跳動的黑色棒狀物,在我的臉頰上下滑動著。他私密處淡淡地汽車旅館高級沐浴乳香味,還融合了些他的體味跟騷味,形成了一種很特有男人的味道。
我把動作放慢,從最根部,就像吸允剛開封的冰棒一樣,品嚐著他一再分泌透明液體的黑色肉棒。
隨著我忽快忽慢的動作,手指與舌尖的挑逗,他也開始不管周邊的情況,右手扶住我的頭,加大了身體前後的力量跟速度。雖然,感覺上是很拼死命的衝刺,但,他並沒有真的頂到我的喉嚨,讓我出現不舒服的感覺。
直到我抓著他臀部,感覺他臀部的肌肉,在最後幾次的動作瞬間變硬又放鬆,直到我嘴裡,滿是他射出溫熱濃稠的『生命原汁』。
正當我還在想,要怎麼處理嘴裡的原汁時,他俯下身接吻,那些剛離開他身體的汁液,又一滴不剩的,被他舔食了回去。


「等我一下。」他拉起褲子前,先走到旁邊,又撒了泡尿。
把還沒完全消腫的黑色棒狀物體,放回內褲,拉起了褲子後,我也跟著站了起來,走到他旁邊,跟著也尿在同一個位置。
看著我還硬在那裡,他體貼(?)的說了:「要不要打一打再走?」這樣自私鬼說的話。
「我回家打好了!」外景也該結束了。


說也妙,剛剛我身體還滾燙的慾望,在一樣散步回倒車上食,消了一大半。一到車上,阿生原本還是要我打出來,會比較舒服。無奈,我知道我喝了酒反應很遲鈍,再者,我現在也沒有那麼頂峰的慾念了。
「送我回家好了,真的累了。」我把副駕的椅子,調的低了些,這樣舒服點。


車子停在我家樓下,他似乎沒有下車的打算。一臉看著擋風玻璃前方吐菸,似乎在想著什麼。
我下了車,在關上車門前,對著他說:「自己小心點,明天見!」就關上了車門。


其實,我沒有什麼期待。要真說,現在的感覺,可能就是一樣空空蕩蕩的吧。我想,大概是因為剛剛的感覺太強烈,忽然安靜下來,有點反差。
我轉身走進大樓前,並沒有看他的車有沒有開走,也不是沒有想過希望他可以留下來,這樣的句子。不過,有些事情,並沒有像我跟阿生現在的感覺一樣明朗化,少惹出一些麻煩,是我這些年來,學得最好的吧。


站在電梯前,我心裡盤算的,也不過就是明天工作的事情,臉上又回到那種淡淡的生硬感,不過,還是柔軟多了,「反正,都還是得見面」。
因為,現實的情況就是,接下來的每天我們還是要工作,也不差這幾小時。
是理性嗎?我想,可能是現實面見多了,沒辦法單純的用『感情』兩個字,來生活了。


我知道我很喜歡阿生,對於再一次被安排的相遇,我也真的相當高興。可能是不想看到他的為難,或是造成自己心情的太多波動,我試著小心處理自己的情緒。
可能也因為,自己一個人久了,實際上面對肉體關係,要比重新面對『感情』,更容易有無形中的恐懼吧。畢竟,受傷過,十年怕草繩啊。


「你真的放心我一個人開車ㄟ!」阿生應該是用衝刺的速度,跑過來的,整個相當喘。
既然想到我家休息,剛是在演什麼戲碼?哪齣啊...
「剛才一副死樣子,現在喘成這樣,嚇誰啊!」電梯正好到。


我還記得那些屬於他的習慣。開了門,就往洗手間去,聽著水聲,就知道他在洗澡。我則把大毛巾放在浴室門外後,正在幫他找內褲...(執事模式開啟!?)
10分鐘後,他從浴室出來,我猜的真對,他果然沒穿。
「毛巾在旁邊,內褲,看你要不要穿吧。」我隨手把內褲放在毛巾上。
他老爺把內褲披在肩上,用毛巾擦了擦那頭短毛,身上隨便抹了一下,當自己家一樣打開冷氣電風扇,坐在和室桌前,吹著風。
「要是感冒,你就知道了!」冷氣顯示26度,吹電風扇,身體沒擦乾,還坐在電風扇前,有種想故意感冒的FU~
「反正,你會照顧我啊!」他說話變得小聲,我知道他不好意思,順手想點菸時,還點錯頭。


他所能承載的最大溫柔極限,我真的以為,我已經看過了。而其他太多事情,我真的,沒有力量再去想。
「不用感冒,我也會照顧你啊!」拿起他手裡的毛巾,我幫他把身體擦乾。他咬著菸,閉起眼睛,我正在幫他擦乾頭髮。我喜歡他這時候,呈現這種溫馴寵物的模樣,感覺比較沒有那麼白目,我也錯覺,我們,都還是當初的我們。


我喜歡這種一瞬間的幸福,雖然,我也怕,這種有如做夢一樣的虛幻感受,會像清晨的薄霧一樣,太陽移照射,就消失掉了。
既然,我也不想面對現實,那,就當做是一場夢也好。


阿生打了個哈欠後,爬到床上了,我睡在他的身邊,他如雷的鼾聲,不久後響了起來,然後,他翻過身把腳跨在我的腳上,大手箝住了我的身體,莫非,這就是江湖上失傳以久的『奪命十字追魂鎖』!!!看樣子,這傢伙的睡相,也是一點都沒有變的糟啊!




偷來的幸福,就像捨不得吃完最後一口的冰淇淋,再沒有吃完就會融化,而吃下了最後一口,那種美味也會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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